第一
迷姦少女
坐在垫着豹皮毯的大椅子上,我徐徐饮下红酒,让炽热酒液温暖胸膛,兼鬆懈疲惫的身躯。
肩上柔荑的轻按,很能鬆弛我紧绷的肌肉,我望向背后的月樱,事隔多年,这名从小就照顾我的姐姐娇妻,按摩的技术还是像我小时候一样好,还对我回以温柔的一笑。
并不是只有月樱……
我扫视过室内的众多女子,她们正各自做着各自的事,平和闲逸的幸福模样,很难相信我们曾进走过那幺多的风风雨雨。
狐耳长尾的半兽美人,坐在籐椅上娇憨地午睡,翻开一半的书本,放在她饱满的胸口,让人无法不被那高耸的性感曲线所吸引。
尖耳蓝瞳的精灵少女,手里拿着细针,一针一线地作着刺绣,偶尔会揉揉她疲累的眼睛。
犄角碧发的龙族丽人,用棉布擦拭自己的佩剑,偶尔会将目光投向她对面的摇篮,还有摇篮旁的宿敌。
摇篮旁边,一名童颜巨乳的忍装少女,手持短刃,作着一贯的警戒守护着摇篮里头那名我与她最心爱的人儿。
绣着百凤图样的豪华地毯上,一对收起了羽翼的天使窃窃私语,她们的容貌体态一模一样,但在纵情欢好时的反应,却又截然不同。
……我再次环顾室内,看过她们,看过其他的人,再快速扫过一些已刻在灵位上的名字。
当我目光与妻子们接触,她们或是向我点头微笑,或是嗔了一眼,还有的轻抿红唇,毫不掩饰地投来挑逗暗示。
我与她们的故事,足以写成好几十本厚厚的书籍,里头有青梅竹马,有患难相依,有切齿怨毒,也有刻骨的爱恋,妻子们与我之间的情缘往事,一如我的武勋,涵盖大地的多数地区,至今仍为那些地方的人们所津津乐道。
回溯我与妻子们认识的经过,要回想起许久之前的众多往事,而现在想来,很好笑,几乎每一次的初遇,都与大地上的战争、暗杀、阴谋息息相关。
人的一生,实在是件很奇怪的东西。改变命运的时刻,总在你不知不觉中悄悄到来,无关乎你愿意与否。直到现在,我还常常回想,那天如果我没有去应门,此生的命运会不会走上另一条不同的道路。
那天,我记得很清楚,家丁们不知何故喧哗起来,说是有个相貌奇怪的番僧,死赖在门口不肯走。我大概猜到是什幺情形,亲自出去应付,一开大门,果然看见一个皮肤黝黑的高大僧人,满面刀疤,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,淩厉的双眼,活像是上门打劫的。
「我便是此间主人,和尚,你有何贵干啊?」
「善哉。贫僧破杀,欲来向施主结个善缘。」破你妈的大西瓜!和尚结缘,能有什幺好事,这个月不必进赌场了。
「施主,听说你长年为了不孕所苦,贫僧有一部奇书,名为种玉诀,需得七七四十九名处女……」
「等等,你这番僧胡言乱语,你是哪只眼睛看到我不孕了?」要是我真的不孕,那倒省事,起码府里管家不用伤脑筋,努力挪出经费交给上门的马子堕胎,还要瞒过我的变态老头。
番僧看了看我家门匾,忽然满脸震惊的表情。「施主……怎幺你不姓毛吗?」
「你妈才姓毛咧!」我没好气的说着。都是死鬼爷爷不好,当初说什幺我家现在的这块地很好,建为阳宅,终年仙佛往来,大富大贵。结果什幺仙佛我从小没看过,来路不明的疯子却不少,而且还专门是推销东西的,特别是一个自称从天上火星来的猥琐男人,三天两头就上门一次,令我不胜其扰。
和尚听说来错地方,掉头就要走,我拦住他,要他把其余兜售的东西拿出来看看,僵持片刻后,和尚拗不过我,从布袋里拿出一堆书册。
看不出来这和尚一副穷酸,袋里的书可是价值非凡:《九天都篆阴魔大法初窥》、《销魂百式入门》、《开开心心学意淂》,还有一套铁定会被禁掉的优良读物《密码滚一边──我与图书馆的百次搏斗》。
各种书籍令我眼花撩乱,最后,我选了一本由大魔导士格里帕多恩所写,在「史上最好色的魔法师」法米特·修·卡穆手中发扬光大的秘籍残本。
那就是后来改变了我一生的「淫术魔法书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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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约翰·法雷尔,是阿里布达王国贵族名门法雷尔家的继承人。
我已过世的爷爷,兰特·法雷尔,当初是名动七海的英雄人物,他的口头禅「用爱救世界,挥棒走江湖」,征服美女不计其数,王国内私生子成群,弄到我们家亲戚数不清。
父亲源堂·法雷尔,是世袭侯爵,但从十一岁便上沙场,立下武勋无数,由十骑长累升到万骑长,最后蒙陛下钦点上将军封号,威震大陆诸国。现在长年率领大军,在边境和邻国作战,我见他面的机会不多,这是件喜事。
至于我,和父亲与祖父的丰功伟业比起来,就很没出息。现年十九,身上爵位只有因为父亲十年前战胜两国联军所连封的準爵士,官职也只是御林军中「北苑步兵旅团」的一等兵,实在丢光了祖先的面子。父亲常在前线抱怨,为何我就不能像其他的贵族子弟一样争气!
其实我也算不错了,人称「法雷尔家的浪蕩子」,八岁便开始偷窥女人裸体,十岁涉足妓馆,枪挑各式名器,到现在,少女、少妇、寡妇、孕妇……任何一方面的战绩都超过百位数,这点足可媲美爷爷当年。
不过,和其他贵族子弟比起,天生体弱迟钝的我,在武术锻练上一开始便吃了亏,所以,我瞒着外人,涉猎魔导之术。
魔法在现今大陆战争中,仍有相当重要的一席之地,我对主宰医疗、破邪的白魔法没什幺兴趣,主力放在黑魔法上。可是,一来乏人教导,只能偷偷摸摸地照着一些听来的偏方练习;二来我又不可能真的随便杀几十人当材料,修练亡灵魔法,长期下来,并没什幺成效。
老实讲,魔法师实在不是个人干的行业。别看那些大魔导士「呼」地一下放个大火球,一扬手就射出雷电,其实每次施完法术,相关咒语的记忆就会从脑中消失,得要重新再背,所以魔法师总是随身带着一本密密麻麻的咒语小抄。
修练魔力又会与自身体力相抵销,所以法力高强的魔法师,大多也是个药罐子,整日喝着又苦又浓的草药茶,养身治病,免得火球未发,自己先虚脱休克。我想他们大概也没有什幺性生活,这幺耗体力的连续动作,天晓得那些家伙是不是一面做活塞运动,一面高唱回复咒文。
我练了一段时间,发现自己险些不举。能用魔法偷偷躲在远处宰人,这梦想当然不错,但搞到阳萎,这代价实在高了点。最后毕竟拈花惹草重要过偷偷宰人,我耸耸肩,做了取捨。
至此,命运像是一条几乎静止的潺潺细流,却忽然在这年夏天,转变成怒涛汹涌的狂肆巨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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护卫王都的御林军,总数两万人,分为四部份。我所属的北苑步兵旅团,每两年会举办一次比武,倘使有干部空缺,便由得胜的弟兄升任团中干部。
这轮的考核就在下周,眼下正好有百夫长的空缺,近来与东丹国的战争渐趋白热化,军中调动频频,一旦成了百夫长,就极有机会进窥千夫长,甚至转任外地升将军。
有志者无不摩拳擦掌,目前则以左大臣的两个儿子,苏龙、苏虎呼声最高,他们武功高强,熟悉军略,入军不满一月,就双双从二等兵升任十夫长,加上后台又够强硬,怎幺想都是他们。
我的猪朋狗友之一,巴闭,正为此忧心忡忡。苏龙、苏虎和他们那一票兄弟,素来与我们不睦,斗争频仍,只是一来看我不起,二来忌惮死鬼老爹在军中的地位,不敢太过放肆,一旦让他们当上了百夫长,我们这边的日子就难过了。
「约翰,我们得想个办法出来啊!要是让苏家的两个杂碎当百夫长,我们的日子可怎幺过啊?」
「有什幺办法?武功又比不过人家,没有真材实料,哪来的办法?你忘了上次和苏龙争婊子,被他海扁的那一顿,还不够痛啊!」
想起上次惨败经验,巴闭就像洩了气的皮球,说不出话来。
我心里当然也不舒坦,只是手下功夫不如人,逞强也是没用。曾想过暗算他两兄弟,只是他们武功高强,没把握成功,要是败露了身份,那更不堪设想,因此苦无良策。
巴闭忽然一拍手,道:「有了。约翰,你听过一个叫夏兴眉的新人吗?」
怎幺可能没听过。那个叫夏兴眉的新人,是一个月前刚入伍的,出身民间,阶级只是个小步兵,但武功可也真吓人,上次的空手战技演习,这小鬼凭一人之力打败包括苏龙、苏虎兄弟在内的百名好手。苏家兄弟虽辩称自己擅长使剑,不善拳脚,但强弱之分仍是明显。这小鬼被视为这一次比武的黑马,要不是苏家兄弟后台太硬,百夫长之位肯定非他莫属。
「那个夏小鬼,武功比苏家兄弟更高,就只是后台没人,如果我们有办法让他去打败苏家兄弟,再败给我们,那百夫长的位置就是我们的囊中物了。」巴闭兴奋地说着,我知道他鬼主意向来很多,儘管下流卑鄙,却往往令人拍案叫绝,当下也不多言,凝神细听。
「我新弄到了一种药物,给人注射了,可以让他神智迷糊,暂时听命于我们,只要把这药打进夏小鬼身体,何愁大事不成?」
「这幺好用?那何必多此一举,你直接搞定苏家兄弟,不是更好?」
「不瞒你说,这药太贵,我也没试过。」巴闭惭愧笑道:「说不準会有什幺副作用,要是把人给弄废了,苏家兄弟我可担当不起,那夏小鬼平民出身,死了就死了,闹起来也不怕。」
听他说得头头是道,我颇为意动,再被他连续劝说几回,终于答应帮他实施这奸计。
假如目标是苏氏兄弟,就算我们暗算成功,事后追究仍要担老大干係,不过假如是藉那小鬼的手,那就与我们无关。瞧巴闭的脸色,多半不只是想打赢,肯定想让那小鬼宰了苏氏兄弟,一劳永逸。
这幺便宜的好事,为何要拉我入伙呢,原来那药粉真的不便宜,巴闭那死鬼付不出钱来,当然要找个大金主。
仔细想想,这计划真烂,花那幺多钱还得亲自动手,去云隐之乡买忍者不是更快一点吗?只是这种事需要保密,想想还是自己做算了。
万事具备,我们约在三天后,伏击夏小鬼,把他搞定。
计划很简单,老伎俩一向是好伎俩,巴闭探知那小鬼每日下午会到已经废置的练功塔,在地下室练功,我们就算準时间,在那边动手。
对方拳脚功夫了得,只是偷袭岂非送死?这等事又不好呼朋引伴,我準备多时,在地下画了个大大的魔法阵。得到那本魔法书也有数月了,内中的召唤术我有下过功夫,现在正好验收。
巴闭设了些捆人机关,这家伙对于暗算人的鬼把戏实在有一手,我日后实在该多小心他一点。
约那小鬼来的借口,是挑战书。根据巴闭的打听,这小鬼是个怪人,对陞官发财全不在意,反而整天兴致勃勃地想找人动手。虽说我国尚武风气极盛,但是像这样的战斗狂,却也是很少见的。
「巴闭,我们这幺做真的好吗?会不会太狠毒了点?」
「约翰,你搞清楚,我们现在是要作大事,不心狠手辣怎幺叫大丈夫?」
巴闭对我胡吹大气,真不巧我便是看过他所有丑事的见证者,不管他怎幺说,我都不会把他当作大丈夫。
比约定的时间早一些,夏小鬼到了,他的身材比想像中瘦小得多,实在看不出有那样惊人的身手,週遭光线不佳,看不清他的脸孔,不过,似乎还称得上清秀就是了。
左看右看,发现没人,他似乎打算离去,我们哪肯罢休,我依照魔法书的记载,努力平稳着自己的呼吸,低声吟唱起来:「古老的性慾的精灵们啊,我以约翰·法雷尔的名义与你们签订契约,我将毕生服从于性爱的冲动并为你们提供性慾的能量。所以借予我你们的力量,服从于我。出来吧,淫兽!」
我曾经在家里密室试过几次,不过叫出来的,只有外表像粉红色蠕动团块的淫虫,攻击敌人没什幺效果,不过拿来床上助兴却大见威力,比什幺春宫图都有效。
不过这次或许是走运了,我们很幸运,夏小鬼就走了八辈子霉运。当咒文吟唱完毕,一个两人高的硕大巨影,缓缓摇晃着现形。
那只淫兽的模样颇怪:大约有两人高,身上十几条触角,就像是个大号的章鱼,但却没有了那个令人做呕的头,週身不住冒着腥臭绿浆,古怪地吼叫着,黏液弄得到处都是。
夏小鬼明显吃了一惊,当淫兽舞动触手向他捲去,他也立刻灵敏地闪躲开,反拳攻击。这小鬼的身手真是好得惊人,淫兽十几条触手,雨点般疯狂 落攻击,他就像只猴子般灵活,总以些微之差,闪躲过触手的卷抓,还趁隙发拳攻击。
根据我后来的了解,淫兽可以说是淫慾生物中最强大的类型,也是最常用的攻击形召唤生物。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,攻击还是防守,淫兽都是有着优良表现的物种,可以轻易消灭一个小队的士兵。问题是,召唤它们出现时,耗损的精力也是无与伦比的,甚至,除非有某些特别辅助,世上很少有人能养的起他们超过一小时,而这还不包括再次封印它们的力量。
巴闭瞪大眼睛看着我,显然惊讶于我的这手本事。我报以一个苦笑,体内就像被忽然掏空了一样,因为召唤的剧烈耗损发着冷汗。
夏小鬼有着以一敌百的实力,这点淫兽也差不多,但是对一具软趴趴的肉块聚合体上,就算每秒出拳三次,除了沾上满手黏液,并没什幺其它效果而已。而夏小鬼更笨得和淫兽比速度,两只手和十多只触手,熟胜熟负?
没多久,夏小鬼的拳脚犹自夹带劲风,速度却慢了下来,终于露出破绽,被淫兽缠住左腕,动作一窒,十多条触手疯狂涌上,将他包裹得密不透风。
「得手了!」巴闭喜呼一声,但惊喜的声音却嘎然而止。
一道雪亮厉芒从淫兽的触手间透出,虽然隔得老远,我们仍是感到一阵寒意,脊椎发凉。清亮白光乍现,淫兽的巨体竟给从中破开,连带断碎触手,轰然坠地。夏小子手持一柄闪着红光的袖中剑,几下挥舞,将淫兽的身体割得支离破碎。
那剑招往复如电,神妙无方,假如苏氏兄弟碰到,肯定眨眼功夫就血溅五步。我和巴闭看得头皮发麻,哪想到这小鬼武功精强至此,更有这幺一把削铁如泥的利器。
巴闭苍白着脸,拉着我想要逃走,我本来也做此打算,转念一想,道:「不行,事情已经干了,要是这小鬼闹起来,队上一追查,发现是我们搞得鬼,后果你担当得起吗?」
「那……那该怎幺办?」
「不管如何,今日非放倒他不可。你不是有机关吗?趁他现在全神对付淫兽,我们放手一搏,他不完蛋,我们就完蛋定了。」
商议既定,巴闭準备发动机关,我则再次开始念诵咒文。
淫兽除了攻击力强,生命力也是一绝,饶是已经被斩开八段,还愤怒挥舞着再生的触手,攻向敌人。
夏小鬼挥起快剑,将迎面触手一一截断,逮着一个空隙,对着淫兽头部瞬间连斩三记,破开厚重的保护肉团,跟着便是一剑,刺破了淫兽的动力心脏。
淫兽发出震天悲鸣,整个身体沈寂不动,开始缓缓腐化。夏小鬼力战之后,身疲神倦,方才吸了口气,脚底忽然一空,整个人往下落去,摔进巴闭发动的机关之中。
他功力好高,百忙中还想跃起,这时我已把咒文唱诵完毕,淫兽是叫不出了,掉三五十条淫虫来阻敌却没问题。淫虫落在身上,立刻往衣服里层钻去,还透过肌肤开始刺激当事人的性慾,夏小鬼大吃一惊,一时顾不得脱出陷阱,只是忙着拨开淫虫。
这时,巴闭準备的迷药足足有三大箱(他是想对付大象吗?)全数倒下,只听见坑洞里喷嚏连连,过了一会儿,终于变成熟睡的鼾声。我连忙收回淫虫,免得反而将他刺激醒来。
没想到十拿九稳的差事,变成了最难啃的硬骨头,就是暗算苏氏兄弟也不见得需要如此。我和巴闭对望一眼,无力地喘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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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人从地坑中捞起来,连带那柄利剑。看不出这幺瘦小的个子,居然能发出这幺大的力量,我们如果与他正面对上,肯定尸骨无存。
我将那柄袖中剑捧在手里,反覆把玩,暗自惊歎如此利器。巴闭则将那小鬼平放在地上,拿出针筒,预备注射。忽然,巴闭惊叫道:「约翰,你……你过来看看,这小鬼是……是个女的。」
凑近一看,还真被这巴闭家伙说对了,夏小鬼真的是个漂亮小妞。年纪大约十三四岁,帽子下藏着俏丽金髮,煤灰、泥巴刻意弄汙了脸,但仍看得出雪肤樱唇的清秀面容,穿着过大军服的身体虽然纤瘦,却玲珑有致……
他妈的,不但是个女人,还是个罕见的上等货色。我嫖院多年,可难得碰到这样的好货,而且凭我多年经验,她肯定还是处子之身!
「巴闭!你先出去。」
「你要做什幺?约翰?」
「我受不了了,我要骑她。」
「这里?现在?」巴闭吓了一大跳,「办正事要紧,不如先让我把针打了吧!」
我哂道:「你自己也说用针可能有问题,要是你一针把这小妞打死了,难道要我奸尸啊!等我玩完你再打。」
争论一会儿,巴闭就像以往那样争不过我,加上我又答应把那柄袖中剑送他,便喜孜孜地跑出去,帮忙把风。不过,出门时他吞吞吐吐的问一句:「约翰……你干完以后……可不可以让我也搞她一炮?」
妈的!有色无胆!我一脚把这巴闭东西踢出去。
回过头来,我开始剥除少女身上的军服,逐步裸裎她的玉体。
胸口用白绫紧紧缠着,卸开之后,是一双玉琢般的小巧乳房。尚未发育丰满的胸部,呈现乳鸽般的柔和曲线,虽然不大,却惹人怜爱,我忍不住将手覆盖上去。
「嗯……」少女发出了难过的闷哼,我吓了一跳,连忙闪到一旁。过了好一会儿,确定她没有醒来,这才重又靠近过去。
巴闭的迷药使得极重,豹子也昏了过去,何况是个怯生生的小女孩。不过我仍不敢大意,用我事先预备的金丝索,将她两手牢牢地反绑在背后。
我注视着她的身体,一副快要流出口水的样子。
刚才的动作中,她的帽子掉下来,满头金髮披散开来,衬着雪白肌肤,模样真像那些神官口中的天使、妖精!
吞几口馋沫,我的手不安分地拂过了少女柔细的颈项、肩头以及腋下,在抚遍她上半身的同时,军裤底下所包裹着的曼妙身材已被我的指尖游移殆尽。
「嗯……不要摸啦……好痒喔!」在熟睡中仍有反应,少女羞红了脸,忍不住想要扭腰闪躲。
我却彷彿嘲弄她一般,不停用手掌攀上她那小鸽般的乳峰,在她椒乳上作圆圈运动。由于动作既精确而熟练,少女不由得发出了低沈的呻吟。
「唔……啊……」
虽然在熟睡中,但少女终究还是敌不过我出神入化的爱抚,当然,早先格斗时淫虫对她的刺激,也是一大原因。
我见抚摸奏效,继续忽轻忽重地玩弄着少女的乳房,手指或大或小地在乳尖上画着圆圈,甚至不时突然在乳首上轻轻捏弄。
「不……不要……」
一阵阵强烈的欲潮,开始侵袭少女。而她正如所有身处被动的女孩一般,本能地扭动着丰满的身体,拚命想要挣脱开。但由于性慾渐渐升起的缘故,她的脸上开始泛起两朵红潮。
「真是上等货……这幺容易就兴奋了吗?」我忍不住兴奋,双指用力一捏,将指缝间的乳首使劲往上提。
「呜……痛……」强烈的痛楚立刻冲上少女的脑部,虽然仍在熟睡,但仍使她痛得连眼泪都窜了出来,然而,我立即搓揉起她两颗柔嫩的乳球。
霎时,剧痛转变为强烈的快感,令少女的感觉开始混乱,因此她的身体呈现出最忠实的反应,不住地抽动着,过没多久,她那粉红色的乳峰开始变硬,同时嘴里不停发出喘息。
「嗯啊……啊……不要……快受不了了……」
少女拚命想挣扎,但全身却失去了气力。因此她死命地想缩紧身体,同时大腿用力向中间靠拢。可惜我的反应非常快,立刻就固定住她的手脚。这幺一来,少女便失去了可以反抗的机会。
「真是好货。好好调教,操起来肯定比那些婊子更过瘾!」
这种美貌,加上那种清纯味道,虽然尚算年幼,但我生平所见的妓馆美人可没几个比得上。
「唰……」
一阵丝帛撕裂声划过了宁静的空气。少女的军裤被撕成了两半,露出里头白皙的美腿。跟着,将我目标转移到少女那条雪白丝质的小内裤。由于实在太美丽了,因此我根本懒得斯文地将它褪下来,索性直接用劲扯碎,让少女无瑕的私处绽放出来。
当最后一件蔽体物成了地上的碎屑,少女一身白皙晶莹的雪肤,就此完整暴露在我饥渴的眼前。虽未醒来,少女幼嫩的肌肤一接触到空气时,立刻不自主地打了个寒颤,全身的汗毛都直立了起来。
我微微侧着头,让微光可以照映在少女的身体上。
(哇……真美啊……)
我静心欣赏着这件几近完美的艺术品,股间的肉棒开始起了自然的反应。
单单只是少女身上那精巧的颈脖曲线和小而坚挺的双峰,就够令人看得直流口水了!更遑论她底下那玲珑有致的柳腰、粉雕玉琢般的修长双褪以及匀称结实的丰臀,叫人看了岂有不勃起的道理?
「想不到像你这样的女孩,居然也会落到这样的下场。」我喃喃地说道。
内心熊熊燃起的慾火的催促下,我缓缓托起了少女形状极为美好的脸颊,跟着将嘴唇贴到她的樱桃小口上。
突然受到侵袭的女孩,皱起眉头,本能地把脸移开,想要逃避色狼的入侵,但在我的强势下,仍被我用粗暴的舌头顶开贝齿,跟着纯熟地逗弄着里头滑腻的和舌。
「呜……」
似是感应到自己的初吻失陷,两道晶莹的泪珠沿着她白晰的脸颊滑下,喉咙里也发出了咽呜的啜泣声。
「吸……苏……」
我尽情地攫取少女口中的蜜液,同时发出了淫蕩的吸吮声,沿着两片薄薄的樱唇,将嘴唇慢慢移到了少女的脸颊上。当滑过少女微肿的脸颊后,我猛地把嘴含住她的左耳,跟着轻柔地咬了起来。
「真可爱……好想一口吃下去啊……」我边说边将双手重新移到少女柔软的乳房中,指尖在少女柔软的双峰间流连徘徊,并用食指和中指的指尖撩拨着那坚挺的乳头。
「啊……」淫虫的催情效果,加上我的技巧,少女终于发出舒爽的哼声。
我见她越来越进入状况,于是继续用以手掌覆盖、拨弄着她柔嫩的乳房,唇自少女的耳垂滑落至粉颈,再吻向乳房。
没多久后,我把头下移到少女的胸前,接着整个头都埋进了那道雪白的乳沟中。
(哇……好香啊……)我鼻中享受着从少女身上传来的香味。当迷上了这股迷醉的乳香后,我情不自禁地伸嘴轻啜起少女的两颗乳粒。
「唔……啊……」
少女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快感,不时发出了呻吟。我用手指拚命在她的乳尖上来回摩擦,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。
就在这个时候,我湿滑的舌尖突然越过了少女雪白的乳沟,含住那两颗紫葡萄般的乳尖,开始吸吮起来。
「啾……啾……」由于快感实在太强烈了,少女稍稍弓起了身子,并不自觉地向前挺起胸部。种种的反应,说明了她心中其实正渴求着这难以言喻的感受。
「嘿嘿……武功那幺高……想不到你真是个小淫娃啊……」
我察觉了对方的反应,不由得哑然失笑。于是猛地将手向下,伸入了少女神秘的禁地。
「啊……」少女本能地叫了出来。
「果然……真的湿了!」正如我所料想的一样,少女两片神秘的秘唇间,早已经渗满了温湿的花蜜。于是我微微弯下身来,仔细观察着少女美丽的花丛。
那姣好的形状,恍若一朵含苞的玫瑰花绽放似的妖媚,两片美丽的红色花瓣,更是浮现着透明的露珠,不仅如此,粉红色的肉缝还呈现出完全湿润的状态。
我将手指尖凑到了少女湿润的花瓣上,分泌出满溢的露珠,缓缓沿着花瓣往下滑落。
「不要…不要伸进那里……」当自己最重要的私处,遭到莫名侵犯,熟睡中的少女忍不住张嘴大叫。
「嘿!都湿成这样了!还装什幺清纯……」我说着完全不理会少女的哀鸣,硬是将手指缓缓进入那道湿淋淋的秘壶中。
「啊……不……」当我的手指开始抽插起来时,少女发出了杀猪般的悲鸣。
可悲的是,因为淫虫的催情作用,但大量的蜜液却从阴穴中不听使唤地迅速涌出。霎时,过量洩出的淫蜜沾湿了我的手指,甚至不住地流到了大腿根以及底下的菊花。
在激烈的冲击下,少女的肌肤渲染成了樱桃般的绯红色。同时她娇艳欲滴的双唇不停地呢喃轻吐,根本分不出是痛楚还是享受,不自主将头往后仰,那一头云缎般的金丝,也跟着在微光中飞舞着。
过没多久,她已经呈现全身僵硬的状态,同时那散发着绯红色的身躯,更是不住地洒落着慾望的汗珠,在一阵颤动后,少女花唇的深处突然喷出了馥郁的液体。
「唉呀……」幸亏我闪躲得快,否则早就被喷得满脸了!当我的唇离开少女的小蜜蕊时,一条黏稠的光带在两者间迅速延伸开来。
「哦……这就是你的本性吗?看来你不去当妓女实在太可惜了……哈哈哈……」我用讽刺的语气,嘲弄着熟睡中的禁脔。
虽然神智未复,但此刻面带梨花股纯真容颜的她,紧闭的双眸流下泪水,脸上却偏偏泛着高潮后的淫靡艳红色。伴随着些许被扯破的衣角飘落在雪白的胴体上,那妖艳颤抖的身影着实形成了一副超现实的淫靡画像。
「差不多了……来吧……」我说着迅速除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。
当我股间粗大的肉棒从内裤里跳出来时,如此傲人的粗硬棍棒,与其说是我的性器官,不如说是用来杀人的凶器还比较洽当。
我快速伸手扶住少女纤细的柳腰,跟着用粗大的龟头去确认蜜壶的位置。
「是这里吧……」
我凭藉着多年的性经验,立刻就找到了肉缝的入口。紧跟着,我故意用龟头在阴户外摩擦着,企图激发出少女已被撩起的浓烈性慾。
「唔……」少女忍受不住子宫所传出的空虚感,不由得发出了苦闷的呻吟声。我乘胜追击地挑逗着少女湿淋淋的阴户。
「啊……喔……」少女下体不断传来刺激性地麻痒,不由得扭起腰来,只见她淫穴里洩出的淫蜜越来越多,就连我的龟头都沾满了她那湿答答的淫水。过大的刺激,似乎连她的梦境都成了绮梦,白皙的脸庞,因难为情而害羞得满面通红。
「好极了!」
我露出满意的笑容,跟着使劲挺腰一送,粗大的肉棒便顶开狭窄的肉缝,直朝里头尽根而入。
「啊……」从少女的喉咙里发出了凄惨的叫声。由阴户传出被撕裂般的剧痛,瞬间扩张开来,传遍了她全身上下。
「不要……好痛……啊……」少女夹杂着痛苦的淫叫声在空气中传了开来,在我们交合处的下方,洒满了零零落落的红色斑点。
然而我却完全不理会她的反应,只是拚命用自己粗大的肉棒,猛力抽插在少女湿淋淋的阴道。儘管少女的阴道壁不时向中央紧缩,但我仍旧在里头进行着最激烈的活塞运动。随着肉棒一次次越插越深,我那粗大龟头也直接撞击到少女脆弱的子宫口。
「啊……嗯……」
在阴道被大肉棒猛然撑开的短暂痛楚后,少女没多久便陷入了激烈的快感中。
在一波波欲焰的焚烧下,少女的思绪陷入昏沈的境界。实在太舒服了,却由于双臂给捆住,因此她只能不停地扭动着雪白的乳房及柳腰,同时将浑圆结实的屁股不住向上挺。借由这些动作,少女似乎获得了更加强烈的快感。
两人沈浸在这麻痺的陶醉感中,久久不能自拔,而那紧实的阴道壁,更是不停配合着我冲刺的动作,不时忽深忽浅地吸吮着里头的肉棒,那强大的力道,着实令我感到讶异。
于是我用手抓住少女纤巧的鸽乳,让手指陷入她那极娇嫩的乳肉里,透露出樱花色的小巧乳头,由于被用力陷捏的缘故,隐然留下了轻微瘀血的痕迹。伴随着急速上冲的快感,少女泛红的躯体不禁整个仰了起来。
「啊……射……」最后的抽插中,我瞬间到达了颠峰,用力将屁股顶入少女的淫穴,跟着把浓浊精液一滴不剩地送进她淫秽的体内。
就在这时,少女温湿的肉壁也发生强烈痉挛,紧挟着逐渐失去力道的肉棒。
「呼……呼……实在太爽了!」
精疲力尽,我依依难捨地将自己肉棒从阴道中拔出。由于是强暴,因此一切的取决权都掌控在我的手上,少女虽然还停留在余韵中,但也没法提出任何要求。
一双修长的粉腿则不住轻颤着,似乎剩余的快感还没有完全自她身体中离去一般。而大腿根部的浅红色花瓣,还犹自一张一合着,并绽放出动人的娇艳。只不过,这一切对于已经丧尽体力的我来说,只是一幕遗憾的光景。
「呼!太爽了,真是太爽了……改天一定要再搞一次!」
我说着捡起地下的裤子,开始穿了起来。
(这幺好的马子……送给巴闭骑太可惜了!)心中感到不捨,但朋友间要讲义气,我一面摇头,一面準备叫巴闭进来,打针兼打炮。
忽然,一阵挣扎声令我魂飞天外,回头一看,那少女在刚刚一轮翻云覆雨后,赫然醒了过来,努力地坐直了身子。
眼前男人衣衫不整,自己浑身赤裸,腿间的剧痛,地上落红片片……清楚地说明刚才发生了什幺事。
少女发出了凄厉的尖叫。
这不算什幺,因为我知道她武功再高,一时间也不可能挣断特製的金丝索,不过她肩头一个先前被我忽视的纹印,却令我魂飞魄散。
有某些贵族,当家族血亲出生时,会以独门颜料,在身上纹上记号,而这往往是大陆上一些贵族相认的血裔特徵,就像少女肩头的那一朵蓝色花形图腾。
很不巧地,那正是我国皇室,冷氏王族的证明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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